把徐阶召进宫中一同审理此案，也算是一种安抚和宽慰。
徐阶进宫的时候，走路摇摇晃晃的，让李芳忍不住多搀扶一把。
他原本只比皇上年长四岁，却好像突然苍老了许多。
徐似眼见着爹爹那幅憔悴样子，哪里还坐得住，直接冲过去搀扶他。
徐阶沉默了一刻，缓缓握住她的手，一同跨过门槛进了正殿。
受审的蛊婆年仅二十四，家中祖母是苗疆人，故而传授了她些阴毒的害人法子。
宸贵妃据说为了减少宫内开支，节省内务以捐赠军饷，因而削减了日常的用度和俸禄。
而她因为家中双亲重病，因此心生怨怼，才会做出如此下作之事。
蛊婆跪在殿下神情自若，仿佛早就知道自己会被当作弃子。
朱厚熜听完她的自述，眉头都没皱一下。
编，接着编。
徐阶跪了一中午，虽说仍旧神情平静，但隐隐的痛感还是让他暗中略觉得吃力。
不死之身这种事情，对他而言，几乎是天方夜谭。
子不语怪力乱神……但晏晚、沈落如和似似的存在，让他不断地怀疑着自己过去的认知。
“你怎么能证明，你就是那个施蛊之人？”朱厚熜呷了口茶，从容道：“你可以为贵妃解蛊？”
“不错，罪女知道解蛊之虫被藏在了哪里。”她顿了顿，抬眼看向在一旁嗑瓜子看戏的似似，犹豫一刻道：“罪女也知道，这个所谓的女娲圣使，并非这位大人亲生。”
话音未落，似似差点把瓜子皮咽下去，她强行装作镇定的样子，腾地跳下高凳，恼怒道：“你放肆！”
徐阶不为所动的坐在远处，只是握紧了那琉璃盏，略抿了抿唇。
“哦？”朱厚熜心想这徐大人有这么悲催的么，开口问道：“何以见得？”
“这徐似，与我一般，都是出身苗疆的女子，”蛊婆看了一眼徐阶眉梢上的黑点，叩拜道：“罪女心知自己做了忤逆之事，但恳请皇上让罪女将功补过，留罪女贱命一条。”
“将功补过？”朱厚熜愣了下，意识到了什么：“你是说，这徐似并非徐阶与其夫人所生，而是苗疆人生下的孩子？”
“正是。”蛊婆又是重重一叩，咬牙道：“她恐怕使用的是迷心之蛊，篡改了这位大人的记忆，罪女知道该如何解掉！”
似似面色发白，心知这一次不可能再用女娲圣使的名义糊弄过去。
这女人，恐怕真的懂苗疆之术！
眠蛊、夺命蛊，都是高阶弟子善驭的蛊术，她祖母恐怕也是曾经族中的高人，怎么会与外族通婚！
一旦她解掉自己给爹爹种下的蛊，他便什么都会想起来了！
哪怕那个时候皇上还要她，自己也保得住这条小命，可徐家，是无论如何都回不去了！
“徐大人，我看这蛊婆是想临死之前，再祸害个人。”朱厚熜放下茶盏，慢条斯理地帮徐阶找台阶：“毕竟这徐似破了她的局，她想转手害你，也未曾不可。”
“不！！”蛊婆惊惶的抬起头来，面露凄色道：“罪女绝不是如此歹毒之人！求陛下相信罪女！”
她抬起手，指着徐似道：“这个丫头，才是真正的祸害！陛下如果不信，可以让罪女为徐大人拔蛊！”
似似怔怔地转过身，看向那面色平静的徐阶，惴惴不安地唤了一声道：“……爹。”
徐阶站起身来，缓缓走到那蛊婆的身边。
他的声音，低沉冰冷若深秋潭水。
“请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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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砸场子的来了……
_(:з」∠)_断更这种事真是有破窗效应……
全勤奖还是没保住嘤嘤嘤
大家不介意的话，改天再开个车……反正正文里有开车的情节点写不了，回头微博发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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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唐七发博想翻盘，然后还举例给了余飞的判定。
但是余飞本身也洗不白啊。
他自己写的《重案六组》也抄袭了日剧的《法医物语》，而且还删了一堆微博的评论……
大风今天心情都崩了，连发几条微博。
感觉唐七真的是名利双收，就算观众抵制嘲讽，也比不过资本的青睐和脑残粉的拥护。
唉。
反正真的看着心里难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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