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白咳嗽两声，这话他当没听到。
“我究竟怎么回事？”楚越问。这次的昏倒有点不一般。
“精神力透支过度。”老白说：“总共只有14点精神力，悠着点用。这里没有白噪音，恢复会很麻烦。”
“白噪音？”楚越疑惑，又是一个不懂的名词。
其实，他对那仅有的14点精神力都没什么感觉，更不知道多少精神力对应数值上的1点。
“白噪音就是自然之音，能滋养精神力，加速恢复。”老白转头就拿屁股对着楚越：“至于精神力的东西，还是要自己琢磨。等你升级了，应该就能明白。”
说罢，老白跃入空中没了影。
*
楚越苏醒后，按要求去警局录了口供。
《三十天变形记》直播楚越被袭击的片段成了上级封杀停播节目的罪证，但这个片段却也是楚越正当防卫的铁证。
楚越先被六个人持刀攻击，他打伤了五个，但五个人都没有生命危险。六人全是蓄意杀人、吸毒藏毒的罪犯。
这事儿完全是正当防卫。
事情调查清楚，警察就让他离开，他的那把防身用的弯月尖刀也一并归还。
处理完这边的事情，楚越联络了陈思安，他要尽快赶往凤凰山。
出行的车上，他见到了贺钦。
楚越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抱歉，连累你了，还害你的车报废了。”楚越都不敢看贺钦的脸，好心送他回家结果座驾遭到这种待遇，楚越都替贺钦心疼。
“这又不是你的错。”贺钦笑道：“我得感谢你救了我的命才对。”
如果不是楚越将他塞进车里，他可能就被那群人砍死了。听那些人的口供，他们都不把他的命当命。
“其实……你可以不用跟来……我的普通话现在说的挺好的。”楚越怕自己再连累贺钦，毕竟谁知道头人还会不会派人追杀他。
贺钦明白楚越的心思，坚持：“我不怕那些，多个人多分力量。”
说完，贺钦拉着楚越的手，探向自己腰际。楚越被那双大手牵住，只觉得那人手上的温度，热得发烫。
“摸到了吗？”贺钦坏笑着问。
“摸到了。”楚越脸也红了。
“放心了吗？”贺钦再问。
楚越收回手，叹气：“勉强。”
他在贺钦腰间摸到一把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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圣诞快乐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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