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慧萍想想，李凡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留在这里也没什么关系，更何况万一要是真有什么情况，就可以让他应付，如果他应付不过来，直接反咬他一口，把责任全部推在他身上，说自己是被他逼迫的就行了。
杨慧萍觉得自己已经有了万全之策，于是冲李凡点点头，兴冲冲地拿着吕方的小本开始照相，然后操作仪器进行修改数据。
“难怪我们一直都不成功，原来是吕方在搞鬼！现在总算是好了！”杨慧萍看着仪器里流出来的液体，兴奋得无法抑制地自言自语说道。
李凡冷不丁地问了一句，“这药就出来了？”
“对，这要这个液体冷凝结晶就行了，然后碾成粉末装进胶囊里。”杨慧萍对李凡这个她自认为什么都不懂的人，毫不避讳地说道。
“这就是新药？冷凝是什么？液体也能变成粉末？”李凡对杨慧萍问道，他想要知道最关键的一步。
俗话说，偷师偷一半，良木刨木板，偷师偷得完，家具样样全。
杨慧萍这个时候整个人已经被兴奋所包裹了，面对李凡的问题，活像是一个想要给土包子打开一扇崭新大门的人生导师一样，她决定给李凡长长知识，好好卖弄卖弄。
“当然能！你看清楚了。”杨慧萍说完，就开始了具体的冷凝结晶操作过程，还一边做一边讲解需要注意的步奏，“很多自以为是的人都不会注意这个步奏，所以他们才会失败。但是我不一样，我的职位远远匹配不上我的才华，这一次是个天大的机会。”
膨胀！典型的膨胀！李凡还真担心杨慧萍过度膨胀，然后弄一个反向操作，那就完蛋了。
不过说实在的，虽然杨慧萍过度心机加上过度膨胀，但是基本的操作还是很扎实的，很快就把晶体弄出来了。
两人弄到大半夜，李凡把该学的全部学到了手上，还好很多都是现成的步骤，否则他觉得自己肯定搞不定。
直到后半夜，李凡才搞定了所有的事，然后溜回了殿堂里睡觉。
第二天一大早李凡就溜出了祠堂，去了金闻雁的家里，让她提醒所有的村民千万不能喝井水，并且尽量做到保密，说完这些，为了不引起吕方的警觉他又回到了祠堂里。
今天要做的事还是很简单——说书！
“啪！”李凡一拍惊堂木，这个东西他也不知道是村民从哪搞来的，反正用着顺手。
“上一回咱们说到了蛇盘山诸神暗佑，鹰愁涧意马收缰。这一回咱们再说，观音院僧谋宝贝，黑风山怪窃袈裟……”李凡继续着自己的艺术生涯。
吕方偷偷摸摸地在门口偷窥了一下，瞧见李凡正在说书，冷笑着对身边的市医院副院长说道，“老谢，你瞧见没有，他就是一个跳梁小丑。”
“啪！”李凡一拍惊堂木，伸出两根手指直指吕方大喊道，“呔！一只猪妖，莫以为你变了人形，本仙就不认得你了！躲在门缝中，也藏不住你的一张猪脸！”
谢副院长忍不住一笑，用肘子碰了碰吕方说道，“吕主任，他好像是在说你是猪妖啊。”
“胡说八道！走！”吕方咬了咬牙，转身就离开了。
吕方并不是故意来寻找不自在，来求羞辱的，他就是来看看李凡在不在这里，免得影响了他的计划。
这第二天也平平安安地过去了，晚上李凡照理去跟杨慧萍一起做实验，为的当然是温故而知新，而杨慧萍为了在最重要的时间点上拿出新药，所以跟本也就没有对自己的研究进行进一步的验证测试。
“杨医生技术可只是好，教会了我很多。”李凡笑着对杨慧萍说道。
杨慧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，实验室产生的热量着实让人有些受不住，“你要是个学生可真是不合格，什么都让我动，想不想自己尝试动一动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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